“好吧,你们高兴就好。”沐清词寻着去拿酒,小骨在背后叫道,“小姐,明个你也和我一块学武功吧!”
“再说吧。”沐清词头也不回地说。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她不是睡醒的,是被院子里的吆喝声吵醒的。头有些发昏,昨夜一连喝了一坛半的酒,这会还能闻到嘴里的酒气,麻麻的很不舒服。被人吵醒的滋味很难受,依着往常,照例是要睡到日上三竿的,今个起得太早,别说日上三竿,连一竿都没有。
沐清词压着火气推门而出,就看见小骨握着一把木刀,在院子里跳来跳去,玩得不亦乐乎。那个人就坐在旁边,呆呆地看着活蹦乱跳的小骨。
“师父,瞧瞧我这一刀如何!”小骨兴致勃勃,口中嚯嚯有声,气势不弱,就是没什么章法,晃得人头晕眼花。
沐清词扶额叹气,心跳的很快,头也疼,似乎该管管这丫头的性子了,大大咧咧的,日后还怎么嫁人。
“你真想习武?”
“哇呀呀,小贼,哪里逃,吃小爷一刀!”小骨学着戏文里侠客的模样,玩得不亦乐乎。李落一脸呆滞,饶是沐清词的性子,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玉脸微红,摸着有些烫手,忙不倏咳嗽一声,小骨听声笑道,“小姐,今个起得好早!”
沐清词眼皮挑了挑,皮笑肉不笑地说:“睡不着。”
“那个谁,给我家小姐也削一把木刀,反正教一个是教,两个也是教,我和小姐一起学。”
李落笑笑,说了声好。自打进门之后,她们没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也没说,小骨懒得问,便用那个谁称呼李落。李落不以为意,名字只是名字,叫什么都好。
小骨见沐清词要走,急忙叫道:“小姐,你干嘛去?”
“找酒。”
“哎呀,又喝酒,粥在桌上,还没凉呢,吃了饭再喝酒。”
“练你的武功去吧,啰嗦。”沐清词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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