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朝臣,现如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盼着牧天狼和南王府能快些分出胜负,不管是谁能赢下这一战,总好过现在这般提心吊胆。
十月十九,南王府的骑兵终于和牧天狼碰面了,两方人马在茶花道相遇,整个天南都捏了一把汗,这一战兴许就能决定日后天南兵荒马乱的局势。但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是这一战并没有当真打起来,射声营射了几轮箭雨,南王府回敬了弓箭,各自留下几十名伤兵便不约而同地散了,战死的将士还不足两手之数。
十月二十一,又是一场重逢,宋无方邀李落在落雁亭相会,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前后耽搁了一个多时辰,而后分道扬镳,这一战竟然还没有打起来。
消息传到余州和宜州的时候,不止迟立和袁骏面面相觑无言以对,就连南王府的自己人也一头雾水,不知道宋无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袁兄,大将军这是要做什么?”迟立举着手里的战报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实在猜不出李落想干什么。袁骏也是不解,挠挠头,嘿了一声,“这个,我也不知道……”说完之后,两个人齐齐盯着帐中的谷梁泪,她是李落身边最亲近的人,他们不知道个中玄虚,也许她会知道。
瞧着两人灼灼的眼神,谷梁泪俏脸一红,抿了抿嘴,急忙摆了摆手:“他走的时候什么也没和我说。”
“哼,刚愎自用,顽固不化。”这不合时宜的声音是言心,自李落瞒过她悄悄独闯景阳城,她就很生气,而且是越来越生气,如今困在牧天狼军中,虽说诸将对她颇为客气,但是很明显谁都当她是外人,客气的保持着距离,如何能不叫心高气傲的她生气。
但是生气只是生气,却也不能将李落如何,人家在天南诸州逍遥快活,乐不思蜀,连宜州大营都不回,她再生气,他也不知道,只怕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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