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由缰而去。武塔和呼察冬蝉天不怕地不怕,兴致真高,倒是付秀书有些担心,此地毕竟是天南腹地,前一次是兵行险招,破了景阳城,但是自己这些人的行踪定然已经大白于南王府眼下,他们肯定不会任由牧天狼在天南腹地闲逛,追兵已在路上,或许就在不远处,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现,多半不是因为南王府的将士行动太慢,而是他们在聚集重兵,务求一击制胜,将李落留在南府。此次南征,只要留下李落,牧天狼群龙无首,单凭迟立和袁骏想胜过宋崖余不容易,稍有不慎只会落个饮恨收场的结局。
付秀书欲言又止,见他们几人谁也没有把眼前险境放在心上,暗自摇头,倒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忧心忡忡。
一直到出了滇州,都没有遇上南王府的追兵,这很不寻常。付秀书的担忧之色更重,李落也觉讶然,不知道南王府是谁在排兵布阵,当真沉得住气。虽说他领着将士在南府闲逛,但是行军的速度也是极快,决计不在同一个地方逗留超过一天,而且选择的路也很有讲究,不近大江大河,凡有水道绝路必绕路而行,就算被南王府的将士围困,也能借助骑兵的冲杀之势逸出重围,和当年在草海时极像,不过草海诸部和大甘乃是世仇,那一路毁了不少部落,杀了不少人,但是这里是南府,名义上还是大甘的地界,不能对大甘百姓狠下杀手,难免有些束手束脚。
丽州与余州交接的偏山镇,军旗招展,一众南王府的兵将把整个镇子围得水泄不通。
一个草堂里,十来个身穿戎装的将领围在一处,当中是个身穿单衣的男子,沉稳自若,如渊似海,正是南王世子宋无方。他低头看着一个丈余大小的沙盘,沙盘上囊括了南府七州的山山水水,其中有数条看似杂乱的线穿行在沙盘之上,如果李落也在,当能看得出来这些线正是他率军走过的路线,而且每一处安营逗留之地,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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