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其后军粮草,这在两军作战之中实属常见,杀人放火,绝不恋战。但是想把这么多粮草毁了也不容易,放火烧只怕也须得月余才能烧干净。
“放火烧?”
“将城中火油搜集起来倒入米粮之中。”
呼察冬蝉脸色微微一变,这是一条绝户之计,混入火油的粮食不能吃,洗也洗不干净,就怕有百姓舍不得当成种子种下去,数月之后便会发现没有一粒能够发芽。
呼察冬蝉率领军中除却铁甲精骑不算的骑兵前去城中各处搜刮火油,倒入粮仓之中。这些金银财物李落没有多看一眼,只要不是现在南王府能用得上的,留下来也无妨。
李落离开粮仓,街上有百余铁甲精骑围在一处,见李落过来,分出一条路,走近一看,宋秋宁披头散发地被铁甲精骑看押在地上,半边身子染血,气息紊乱,受伤颇重。
宋秋宁抬头看了一眼走到身前的李落,眼睛里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怨恨和仇视,自然不会有故人重逢的喜悦,复杂的神色里反而是冷漠多些。
两军阵前,本就是你死我活,李落也没有惺惺作态的虚伪打算,无声上前割断绑住他的绳索。宋秋宁一怔,看着李落惊讶问道:“王爷这是何意?”
“你们南王府援军还有两个时辰到景阳城,你从东门离开景阳城,后会有期。”
宋秋宁有一息错愕,他原以为李落要么杀了他,要么将他擒为人质,用作筹码,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轻易地放走自己。惊讶之余,宋秋宁心中不免生出一股恨意,冷然说道:“沙场交战,生死自有天命,我为阶下囚,是技不如人,王爷大可不必用这种手段来羞辱我们宋家。”
李落摸了摸鼻尖,和声说道:“我只当宋家是大甘朝廷的心腹大患,我敌视宋家不假,但说羞辱我却还没有那么下作,放前辈离去,是为当年数面之缘的情分而已,下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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