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抱起素和图云,往尔绣城狂奔而去,另外一人背上鞠蕊,一言不发地跟在身后。
老马抖了抖脖子,甩飞一个讨厌的苍蝇,打了个响鼻,不知道该往前走还是该往后,站了一会,便自去路边啃起了青草。
一朵在风中摇曳的白色花苞上点点落红,不经意间好像是花早开了,有凄婉,也有刹那芳华。
曲中无别意,并是为相思;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陌上的花开了,公子却已不在。
宜州之外就是余州,南王宋家的余州。
李落率部与袁骏兵合一处,大军继续行进,但不是很快,剑指扬南城,一路上既不张扬,也没有刻意低调。再低调也没有用处,牧天狼离开卓城的时候,宋家定然已经知道,或许还要更早得知他们南下的消息,大甘的事想瞒过宋家耳目不容易。
在往前,就是余州卫府,本来想宋家必有布置,没想到州境上竟然不见宋家的一兵一卒,谦谦如君子,好礼待客来,让牧天狼诸将皆惊疑不定,不知道南王府打的什么算盘。
大军在余州前安营扎寨,没有冒然挺进余州。宜州和卫府相接的地方有一条河,沿河的田野上不时有一片片冒出来的绿树翠竹,江南的烟雨洗过,绿的发黑。这条河李落不陌生,当年第一次南下余州的时候,言心就是在这条河的一座木桥上拦住自己,不想让他去扬南城。
河流不宽,窄的地方只有丈余,前军将士已经搭好了五座丈余宽的木桥,足够牧天狼大军渡过这条河。
袁骏和迟立跟在李落身边,一左一右,身后是中军骑,还有营中将士不知根脚的铁甲精骑。
“天南诸地的水流太多,不利于骑兵作战啊,大河还好,水师作战无论胜败,总有章法可循,但是就像眼前这样的小河小溪最麻烦,耽误行军时辰,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袁骏凝重地说道,面对养精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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