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却见流云栈盈盈一笑,眨了眨眼睛,竟然抢先踏上这座鬼桥。
没有人阻拦,但是前后有序,上桥之后无人争抢,也没有人踌躇不前,彼此前后的距离是一旦遭受意外,恰能出手相助的程度,一步不多,一步不少。等到姜寒怜上桥的时候,血璃忽然拍了一下她的肩头,嘿嘿一笑:“知道你和她们差在哪里了吧。”
姜寒怜一愣神的工夫,血璃已经踏上了这座鬼桥,忙不倏急急跟了过去,内心深处波涛汹涌,她似乎只是嘲弄自己,又好像提醒了她什么。血璃说完之后就忘了,是真的忘了,所以她更加不会知道就是因为自己这一句看似无心的话,而让阴阳家一门出现了一位据说是近三百年来最为出色的掌门人,其名寒怜。
这条河不宽,但是作为护城河的话却是不窄了,就算是卓城引昆江和索水水流的护城河也不过如此。很快就过了河,没有变故,有惊无险,诸人都松了一口气,回头看时,水面又恢复了平静,仿佛那座桥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走吧。”血璃满是苍凉落寞的口吻,而后一头扎进了一侧黑暗之中。谷梁泪没动,流云栈和皖衣也没动,姜寒怜本来想动,但是没动的人多,所以她也就没动。流云栈和皖衣是在等谷梁泪的判断,但是这位红尘宫的二小姐没有动却不是在琢磨眼前的事,而是想起了当初她和他一起去漳州时的情形,那段时光让人留恋,就是短了些。
正想着的时候,就见血璃一脸尴尬的从黑暗中走了回来,羞于见人般急匆匆往另外一边走。几人一怔,皖衣问道:“怎么了?”
血璃丢下一个背影,嘟囔道:“那边是死路!”说完头也不回的疾步离开。流云栈和皖衣一脸震惊的看着谷梁泪,皖衣低呼一声:“王妃怎么知道那边是死路的?”
“我?”谷梁泪语塞,总不能说刚刚想起了他吧,多羞人。见她不说话,皖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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