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不得好死。也不知她捏了几个什么手印,从袖口中划出十几粒星火,像盛夏夜里的萤火虫,慢慢的落向脚下崖壁一处。
那里只是一块平平常常的青黑石块,大半个身子都埋在山体之中,和别的岩石没有分别,一星半点的分别的都没有。但就在血璃和皖衣,连同那十几粒星火赶到的时候,石头活了,不见笨重,反而敏捷异常,像一只在湖边浅滩打了个转的游鱼,一甩尾巴就要往里游。
“往哪跑!”血璃骂了一句,血剑一亮,挥舞起来只是一剑,却叫几人暗暗吃惊。这一剑不说剑势轻巧,也不见怎么光彩照人,唯独只有一个,那就是重逾万斤,似乎在这一剑之下,不要说一块石头,就是一座山也斩的开。能将这样一把比寻常长剑还多半尺的剑用的这么重,能开山断河,委实不常见的很,应该说绝无仅有。果然,能时常把他打得鼻青脸肿,到底得有惊人的实力才行。
流云栈此刻刚好从虚空外荡了回来,瞥见血璃这一剑,嘿嘿一乐,若是叫卓城太叔家那位公子瞧见,只怕以后再也不敢自称分山断海啦。
这石头就算能钻进去,也要让这一剑给劈成两半。石头不钻了,它开始掉,往下掉,直直往下,勉强让开这血红色的一剑,不过还是被剑芒的余波扫到了屁股,吱吱一声惨叫,脑门被皖衣手中的星宿剑狠狠敲了一下,掉的更快了,慌不择路的一头栽了下去。
血璃啧啧有声,也不知道算不算夸奖,伸手一卷,将头顶的十几粒星火收拢一处,却没有握实,好似空处有一只无形的手将它们抓了起来,然后丢了下去,更急更快,悉数钉在了石头背上。
做完了这些,血璃抬头一脸恼色的盯着姜寒怜,叱道:“往哪扔呢!”
姜寒怜后颈一凉,吐了吐舌头,连连作揖,她可不想切磋,赢估计不大可能,输了的话多丢人,不如人家大甘王爷,输也能输的惊天地动鬼神。
血璃刚要往下追,被腰间的绳索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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