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变,心中一沉,不知何故,竟似还有些释然的轻松,不过她没有细想,只被李落这番话搅得心头大乱,勉强稳住心神,那还有余暇思量别的事。
“今日你我相见,旁人都不知道,她也不知,我只是想问问鹿野那伽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你狠心将自己的族人变成异鬼模样。”
壤驷阙深吸了一口气,冷笑道:“王爷很会猜,可是这些话都是无稽之谈,说出去谁会信!”
李落摸了摸鼻尖,含笑看着壤驷阙,却说出了一句让她魂飞魄散的话:“你打算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吗?”
壤驷阙一愣,紧接着脸上血色尽失,朱唇青白,颤声喝道:“你……你……你血口喷人!”
“那他每每借助地行异兽与你相会的时候,可有告诉你我手握一柄青姬战刀,传自极北上古太白一族,而当年的镇族就是被太白一族放逐的呢?”
壤驷阙花容失色,惊恐的看着李落,一只手悄然捂住肚子,脸色阴晴不定。
“我和你本是天南海北不相干的人,谁能想到会有今日。”
壤驷阙在经过初时的慌乱之后很快镇静下来,李落暗赞一声,骨雅诸子,抛开弃名楼那个混吃混喝的长辈不说,长女嫁给了相柳儿的哥哥,李落未曾一见,余下三子中,壤驷寒山勇武有之,谋略智计虽说也算人上之姿,但毕竟不比相柳儿这般妖孽,而且心不够狠,当年草海与大甘反目成仇,他在掖凉州阳关府截杀李落时就下不了手,这一点远逊于相柳儿,她想杀他的时候,不管心里再有什么纠葛,动起手来可半点也不含糊。壤驷葵天真烂漫,骨雅遭逢大难,最伤心的就是她,最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也是她。而壤驷阙比起自己的哥哥妹妹城府更深,看的也更远,若无此心智胆量,只怕也不敢在相柳儿眼皮子底下暗通异族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壤驷阙避开不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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