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而复得,壤驷阙茫然若失,呆呆的望着天边的那座横贯东西的大山,苍凉暮气,冷冷清清。
“壤驷姑娘在看什么?”身后传来李落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转过头去,就见李落正自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远处的鹿野那伽山。
“没看什么,帐篷里待得气闷,出来透透气。”
李落收回目光,看着眼前苍白单薄的女子,和声说道:“你的身子好些了?”
“好多了。”壤驷阙微微一顿,柔声道,“还要谢谢你为我解毒呢。”
“哈哈,不用谢我,要谢就谢蒙厥拨汗吧。”
壤驷阙怔怔的看着他,似乎想从他的脸上分辨出什么,末了只是轻轻摇头,叹了一口气,没有言语。
“你不高兴?”
“高兴?家没了,族人死的死,逃的逃,骨雅一族名存实亡,我怎么能高兴的起来。”壤驷阙清冷说道。
李落点了点头,赔罪致歉,言语无状,却是孟浪了。壤驷阙淡淡的哦了一声,不置可否,只是冷淡的很,不过倒也在情理之中,这么一场变故,委实难叫人有什么好心情。
“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问我?”
“自然是壤驷姑娘。”
“是什么?”
“我不明白壤驷姑娘为何要背弃骨雅和草海,而选择与镇族遗民联手。”
壤驷阙闻言静静的看着李落,没有恼,没有吃惊,没有勃然大怒,只是平平静静的看着他,似有半分取笑,语气很镇静:“王爷何出此言呢,听闻前日是你说草海诸部中有镇族的奸细,而后拨汗又说当日闯山的二十余众里就有人与镇族遗民勾结,所以说你和拨汗是在怀疑我吗?”
“闯山的二十余众之中必有镇族暗子,这一点毋庸置疑,有这个怀疑的不是三两人,不巧的是壤驷姑娘恰好是嫌疑比较大的人其中之一,但也只是怀疑,如果他们没有中毒,应该能查出此人,壮士断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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