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会在一个小小虫子上翻了船,叫一个大甘的皇子捷足先登,气人的很。
非但啄红不明白,岳步常也是一头雾水,药是他端着给他们服下去的,药方他也知道的,照理说这些姑且算是药方的药只能勉强算得上吃不死人,药性不犯冲,仅此而已,要说里头有解毒的秘方,怎么看都不像,而且用药各异,一种毒,李落换了五六种药方,说的好听是因人用药,实则这药到底是谁喝他连问都没问。还有这药方不是李落亲自拟定,而是术营中精擅医术的几名医官拟出来的,他只是看了看而已。
所以啄红和岳步常都怀疑过解毒的关键是在草药而非药方,但是入药的草木他们都看了不止一遍,比药方看得还要仔细,却没有半点头绪,岳步常倒也还好,只是啄红心高气傲,怎能叫她服气。
“你……小气鬼!”啄红低声嘟囔,李落莞尔一笑,自然不会动怒,眼下却无打算将解毒之法公布于众,有些事他还没有想清楚,毒暂且解了,也就不差这一时半刻。
数日后,血璃仗着解毒有功,兼之自称为主,对李落呼来喝去,颐指气使,第一天还要走到李落的营帐前细声细气的叫他做这做那,第二天,只会站在自己帐帘前扬声叫人,到了第三天,一门不出二门不迈,躺在毡子上提起吆喝,李落若是不在或是不来,她就叫着不停,总归有人会来,他不来,中军骑有的是近卫将士。
解毒有功,又不曾有什么僭越之举,只是放肆了些,忍得!
这天,中毒的人多数已经解了毒,离开了地底,好些日子不见天日,都似死而复生一般,难得这般畅快,就连这遮天的迷雾瞧着都亲近的很。
中军帐。
那人一会要吃,一会要喝,一会嫌热,一会嫌冷,李落倒是好脾气的很,饿了给她吃的,渴了替她斟茶,热了扇风,凉了加炭,不疾不徐,间或里还得瞧着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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