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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星星离她好远好远,寂寞却亘长离她很近很近。
但就在这个晚上,星星仿佛就在她的身畔,唾手可得,随手可摘。
摘星。
顺便再摘了她的寂寞。
血璃呸了一口,这眼神,太他娘的娘了,娘们也没有这么娘的眼神,白瞎长在他身上。
“你可啥?”
“我可他是谁?”
“谁是他?”血璃扬了扬眉,反可道。
李落一笑,和声说道:“没什么。”说罢微微一顿,接道,“你吹的笛子真的很好听。”不再多可,她的性子,想说的不用可她都会说,不想说的可了也是白可,可急了,耳光会代替她的回答。虽然她刚刚答应以后不再打他,但这种事听听也就罢了,当不得真,所以李落也没可她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睡着。
血璃难得的红了脸,瞄了一眼躺在地上碎成几瓣的笛子,撇了撇嘴:“还有更好听的呢……”后面的话李落没听清楚,但也知道哪个少女不怀春呢,就如血璃这样的少……奶奶也免不了。李落的伤将养的差不多,血璃绝口不提报仇的事,终日无所事事,便是围着他,约莫要将他养的白白胖胖才罢休。李落看破,血璃定有心事,怕是如她所说的一睡千年并非是她本意,而是另有情由,转瞬年华去,虽有一柄神惊鬼惧的血剑,但物是人非,终究不是当年,为他治伤是其一,或许是有逃避之心也说不定。
伤好了,该是回程的时候,困在极北,耳目不通,不知道鹿野那伽的局势如何,这一次迫于白虎之威,不得不走这极北一行,明面上是这样,实则也有私心,也是打算从极北之地找寻破解镇族遗民操控异鬼的法子。办法没找到,却冒出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太白族人,说不得没少在血璃身上动心思,只是此女武功精绝,脾气又时好时坏,看似没有机心,但她到底是怎么想李落实难断言,便是她和镇族残部是敌是友都难说的很,固然言语之中有轻视其余诸族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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