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受罪。凌依依赶忙拉着知儿往前走了两步,她不算重罪只是牵连,所以不用带夹板脚镣,但需得带着手铐,这样一个弱质女流,才刚出城手腕就已经红了一圈。知儿大约知道点,但想不明白娘为什么要带着自己离开家,爹去了哪里?所以他问娘亲为什么要带着铁链,凌依依骗他是自己腕子疼,治病用的,知儿不信,但娘不会骗自己的,又怕娘亲带的铁链太沉,两只手托着链子当中垂下来的地方,走的跌跌撞撞。
凌依依鼻子发酸,不敢哭,她怕知儿跟着她哭,惹得差役不高兴。走了两步,知儿忽然停了下来,高兴的对娘亲说:“娘,那个叔叔来啦。”
凌依依茫然抬头,前方不远处,李落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忍了好久的眼泪一瞬间便忍不住了,顺着脸颊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李落走了过去,差役大喝一声:“来者何人,此乃钦犯,退后!”
“我是李落。”李落亮了巡检司卿的牌子,只说了这一句话,四名衙役脸色骤变,齐刷刷跪在地上,不敢起身。李落叫他们起来,然后看了一眼凌依依手腕上的铁链,眉头轻轻皱了皱,淡淡问道,“去哪里?”
“回禀王爷,小的们先押着人犯去西关驿,等凑齐了流放的人犯后一并押送沙湖州。”一个差役战战兢兢的说道。
“沙湖州?”
“是。”
“她呢?”
“小的看看。”差役急忙打开案卷瞧了瞧,恭敬回道,“是戈沙坝。”
李落哦了一声,平声说道:“你们退开,我有话同她说。”
四名衙役急忙散开,生怕多听一个字。李落看着凌依依,凌依依看着知儿,知儿看着李落,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圈。
“怎么不把知儿留下来?”
“不了,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凌依依小声说着。
李落沉默片刻,没有问李孤眠为何不管知儿,知儿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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