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还,而这南济自此也就成了乐正氏的南济,临死前白喉做了一首诗,其名问天,播居于井底,鳅鳝舞其前;藏牙伏爪甲,嗟我亦如然。这就是白喉问天的典故。”
“啧啧,兵权真是个好东西。”万隆帝赞叹道。
“谁说不是呢。”李落和声应着。
“后世怎么说?”
“白喉素有才气,在位四年,几乎把身边可以用的都用上了,可惜乐正氏早已成势,他所有的辛苦只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而怪还要怪白喉的上一代南济国君,正是他将乐正氏一手扶持起来,到了尾大不掉的地步。虽说当年那位乐正家主对南济皇室忠心耿耿,守着南济的半壁江山,不过他的后人可不这么想,这才为日后的祸事留下了伏笔。”
“哈哈。”万隆帝忽然丢下棋子,笑道:“朕输了。”
李落也放下棋子,略带尴尬的摸了摸鼻尖。众臣皇子齐齐吸了一口凉气,这大甘之中恐怕就只有李落敢这个模样与万隆帝下棋。
常公公探头看了一眼棋局,想说话,却被万隆帝给截了回去:“不过朕很高兴,哈哈,玄楼,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李落轻轻一笑,平静的看着万隆帝。
“以往朕和你下棋,你让朕三子都杀的朕丢盔弃甲,而如今不让一子,朕虽然还是输了,但已经能和你杀的旗鼓相当,这么说朕的棋艺还是见涨了,哈哈。”
“皇上的棋艺确实高明了许多。”
“那是自然,不过玄楼你的棋艺可是生疏的多了。”
“不止棋艺,琴棋书画都生疏了。”
“怎么,手里握刀握的久了,不会拿棋子了吗?”
李落一怔,场中诸人脸色骤变,有人窃喜,有人担忧。万隆帝没有听李落回答,就像平时说闲话时的口吻:“听云儿说你想去当教书先生?”
李落点了点头,笑道:“确有说过这句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