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放的!”姜寒怜蹙眉轻喝,看了漱沉鱼一眼,道,“主意也是我出的。”
李落皱了皱眉头,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瞧着你来气。”
“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若瞧我来气,走就是了,何必如此?”
“我走了,那她呢?”
李落看了一眼低垂着头的漱沉鱼,淡淡说道:“她自有去处……”
“呸,见过脸皮厚的,也没见过你这样装模作样的,恶心!”姜寒怜叉着腰破口大骂,漱沉鱼的头更低了,肩头微颤,似是哭了。
李落亦有不悦,脾气好可不是叫人指着鼻子骂,平声说道:“不知事,莫说教,我的事,她的事,你皆不知,何故妄言!”
“废话,本姑娘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骂谁就骂谁,大不了错了我道歉,如果对了,那我就更要说,我又不是教书的酸秀才,还非要理出个是非曲直来,多不痛快啊!”
“道歉?”李落怫然不悦,“若是这般伤人便得一句道歉,岂有公道可言?”
“骂人之前不长脑子么?什么人都骂那是有病,本姑娘骂了这么多人,到如今还没有谁值当本姑娘道歉的。”
李落沉吟片刻,挥了挥手,淡淡回道:“便当你有理,你们走吧。”说完便要向这堆黑灰废墟中走去,漱沉鱼猛地抬头,脆声喝道:“李落,你站住!”
这一声可是把包子铺里的三个人魂险些吓出来了,烧火的大叔一哆嗦,差点把自家铺子也给点着了。程老妇人脸色数变,漱沉鱼性子温婉是温婉,不过一旦来了脾气,就算漱无厌也要让着三分,不过好在漱沉鱼一向都是以理服人的,那位叫了名字的,听说也是个讲理的人,应该不会恼羞成怒吧。
李落回头略有惊诧的看着漱沉鱼,忽然眼前飞过来一块牌子,李落扬手接住,定睛一看就愣住了,那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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