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双,当然是我赢了,结果他羞恼成怒,把那艘船上的人全杀了,一个不留,真是没出息。”
姜寒怜说的很淡然,李落抬眼瞧了瞧她的神色,唯有一句点评没有出息,只是说纵横乐游输不起,却没说这般手段的残忍和无耻,在他们眼里,所谓人命,多半还不如一个形如儿戏的赌约来的重要,就算是心血来潮想要保护李落的姜寒怜也没觉得乐游做的有什么过分,这倒叫李落暗暗猜测,莫非姜寒怜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暗地里给纵横一门施些手段,好借刀杀人。
倘若真是如此,这把刀借便也借了,没什么不可以。
“所以啊,你帮我一个忙,我也帮你一个忙,等过了三个月,我和他有了新的赌约,他也就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
“乐游杀人的时候,你在哪里?”李落淡淡问道。
姜寒怜一怔,看了看李落瞧不出喜怒表情的脸,悲悯天人的长出了一口气:“不该你操心的事就别操心那么多,你说你一个脚夫,琢磨这些干什么。”
李落想了想,也对,那就现在不琢磨了,等着以后的时候再琢磨。说话间,两人到了李落的草庐前,姜寒怜一脸的惊诧,倒非是因为此地荒芜贫苦,而是没想到竟会有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确切的说是聚在那家包子铺前,极是壮观。
“这怎么回事?”姜寒怜长大了嘴巴吃惊的问道。
李落扫了一眼,淡淡回道:“兴许是那家的包子好吃吧。”
姜寒怜咽了一口口水,这么偏僻的地方都有这样的客流,这包子得要好吃到什么地步。姜寒怜看也不看李落,直勾勾的盯着从包子铺里冒出来的热气,目不转睛的说:“那个谁,你先回家去,等我先去尝尝这家的包子,晚些再去寻你呀。”说罢,姜寒怜不等李落答复,自个一溜烟挤进了人群,转瞬就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