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惊慌,有羞赧和期盼,似乎很单纯,李落并非厌恶,只是心烦的很,去了一个走,再换一个来,若是自己只想静静待着也不行么。
“我不想吃东西,多谢,请回吧。”李落说完之后,向二人颔首示礼,进了柴门,再将柴门掩上,回去了屋子里。范蠡瞧着甚是有趣,暗暗猜测李落和漱沉鱼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一时间那些个听戏的曲子戏文在脑海里走了一个遍,还是得寻个机会试探试探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漱沉鱼失魂落魄,程姓老妪赶紧过来,扶着漱沉鱼回去了,连半点好脸色都没给范蠡。范蠡莞尔,倒也不曾动气,冲着院子里叫了一声过几日再来寻李落,便和两名随从快马离去。
等三人离开之后,范蠡放缓脚步,问道:“你们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随从七嘴八舌的猜测起来,大抵上要么就是自幼定亲,只是男的家道中落,女的家中不乐意了,然后生出一个走一个追的事端;再要么就是私定终身,但被人拆散种种,左右都离不了陪自家公子听的那些个戏文,不过有一处应该不假,那绝色女子应该是大家出身无疑,错不了的。
一名随从低声说道:“公子,不如晚上叫几个弟兄弄点蒙汗药或者迷烟,把她弄晕了往公子跟前一送就齐活了,费那事。”
范蠡笑骂道:“荒谬,咱们范家又不是山贼土匪,这种事怎么能做?再者说了,美人如玉,这种下作的手段岂不是白白污了这块美玉?还有啊,美人的确是好,但逗弄美人的心思就更有趣了。”
两名随从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不知道自家公子这是发什么神经,以前在邹平渡口,除了那几家之外,可还没有范大公子这么费心费力的时候呢。
漱沉鱼被程姓老妪扶回屋里,一坐下,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程姓老妪气不过,就像去对面找李落理论,被漱沉鱼死死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