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今个是怎么回事,这裂了的跳板弹起来之后在供桌一角撞了一下,就是这一下,供桌微微一晃,那根粗如成人手臂的红木柱子竟然裂了,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咔哒声响,然后整个架子便向着船舷这侧倒了下去。
这之后,魂飞魄散的不单是范文钊了,就连船头的白玉堂和醍夫人也惊出了一身冷汗,眼看供桌要倒,已然来不及的时候,此行三人中武功最高的弓百珍却没有动,非但没有动,反而一脸说不上来是什么表情的怪异目光紧紧的盯着供桌前的一个人。
那人正是李落。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供桌上,反而忽视了供桌前的那名白衣脚夫,若是这红木架子翻到下来,底下这人非死即残。不过让所有人屏息静气的是那红木架子晃了晃之后,没有倒,李落用肩膀将断掉的柱子扛了起来,依旧还是一言不发,而手中除了自己刚刚搬上来的那坛酒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坛,多出来的这一坛酒本该是在掉下船舷的那名脚夫手上的。
这架子,多了不说,几百斤确是有的,让这样一个看似单薄的少年郎扛着,诸人都怕下一刻李落便该受不住了。白玉堂第一个到了供桌前,一伸手抵住供桌,微微发力,稳住了架子,沉声说道:“多谢!”
李落轻轻点头,将酒坛放下,范文钊再顾不得是否有损劳什子的礼数,飞身上前。李落回头看了范文钊一眼,不知何故,便是这一眼让范文钊生生止住了身形,李落看了一眼断裂的跳板,眼光微微一收,范文钊也算是见过风浪,知机沉喝一声:“换板,接着搬,莫要误了时辰!”
跳板是邹平县备的,不过这供桌可是从酒泉带过来的,算不到邹平县头上,但若是这满供桌的酒都丢进了昆江,结局如何可就不好说了。邹平知县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何曾想过会出这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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