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义气,但人品不差,平安号有现今这份局面,马三成功不可没,瞧着他一天一天成气,马叔庸特挺高兴,至少对得起早死的三弟了。
“那行,没事你就歇着吧。”马叔庸淡淡说道,跑老子跟前尥蹶子,太嫩了,要说你马三成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在这装,先晾着你,看你能憋多久。
马叔庸还是高估马三成了,话音刚落马三成的脸就垮了,可怜巴巴的说:“二伯,真有正事。”
“行,那你就说。”马叔庸放下账本和算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前几天崇哥回来不是说白弓池三家奉旨造了一批贡酒,这要往卓州送的事……”
“这事你就别想了,白弓池是什么人物,连知县老爷都得给人家面子,咱们平安号和人家八竿子都打不着。”
“别啊,二伯,您听我把话说完。我是前个和范家船头任老三一块喝酒,听他说了一嘴,这次贡酒非同小可,据说从上窖到封坛都有讲究,到了渡口这往船上搬也不能随便找什么人,得挑人,什么眉清目秀的还是什么来着,这我倒真没记住,听任老三说范家上上下下搜刮了好几遍,满打满算才找了不到二十个人,范家正愁的不行呢。”
“人少点就少点,多搬几次不就行了。”
“哪啊,听说大三家有人专门给卜了一卦,这贡酒上船过江得分时辰,还得在多少时辰里搬完,不能含糊,要不然累死人事小,浊了酒事大,动辄要掉脑袋的。”
“屁!有那位爷盯着呢,谁敢随便拿捏个罪名杀人,不怕那位爷收拾他们?”
“嘿嘿,二伯,这你就想的浅了吧,不杀你,寻个借口弄你这总容易吧,那位爷是青天,但这事他也管不了吧?”
“行啊,长进了。”马叔庸捋了捋胡子笑道。马三成这才知道马叔庸这是故意考量自个呢,难免有点泄气。马叔庸哈哈一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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