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也是悲凉。
眼见离扶桑树越近,李落诸人缓步而行,在波珠府不乏枢密院的暗探和牧天狼暗部将士,不过此行李落掩人耳目,没有张扬,唯恐被草海鹰眼识破,倘若叫蒙厥鹰爪的人找上门来,脸上也甚是无光的很。
走着走着,忽然钱义在一旁拉了一下李落,压低了声音道:“公子,你看那边树下那个人,像不像?”
李落再看过去的时候,那桑树下已经空无一人,钱义口中所说那人已不知踪影了。
“像谁?”
“尚黎。”
李落一愣,错愕的看着钱义:“没有看错?”
钱义思量再三,点点头:“很像,应该是极像,不过他看着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李落怔怔出神,尚黎是当初中军骑下领将之一,曾执掌蛊雕营,当年随李落出使秀同,遭遇不测,便是那一次朱智惨死,尚黎也下落不明,李落连同中军骑袍泽都以为尚黎已经死在了草海铁骑手中,尸骨无存,在牧天狼贯南大营还有一座尚黎的衣冠冢,与军中弟兄为伴。说实话,李落已经很久没有去贯南大营的万坟冢祭拜过了,但每每想起,心中遗憾难消,而李落与相柳儿之间爱恨纠缠,这些因为两人而死的军中将士是李落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相柳儿也知道,若有一天四方平定,她和李落能促膝长谈,过后也只会有一个人活着离开。
“他没死?”李落喃喃自语。
“看看就知道了。”钱义眼中厉芒一闪,寒声说道。如果那人当真是尚黎,对那些客死异乡的袍泽弟兄而言,他就是一个叛徒,这口气钱义如何也咽不下去。
李落心中一伤,尚黎走或是留,也许有他的苦衷,不过不告而别,或者避而不见,总是有些不舒服。问问就问问吧,也算是给当年的事做个了断。李落倒没有想过要将尚黎怎样,木归塞投敌弃守立马关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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