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海众人哑口无言。
呼察冬蝉泄愤似的勒紧了马鞍,战马打了个哆嗦,回头瞅了瞅呼察冬蝉,心里也是委屈,不曾招惹了你,何苦骨肉相残呢。
“说得好。”有人从营帐之间走了过来,婀娜多姿,倒是没有换上戎装,还是那副慵懒娇憨的模样。吉布楚和向呼察冬蝉一竖大拇指,笑道,“冷少侠传王爷的信,那往生崖下的寒石,就是你们说的寒玉地髓,可是他赊账从我这里买下来的,冤有头,债有主,等这一批武器送过来,麻烦哪位到时结一下账啊。”
众将瞠目结舌,没料到这个节骨眼上吉布楚和会跳出来说这件事,当初吉布楚和随军北上,草海诸将还以为只是李落侍妾之类,后来才发觉此女来头也不小,手下有不少高手,犹是能驱使鬼猿更叫人惊讶,再到冷冰和斛律封寒从鹿野那伽归来带回来的消息,这才知道吉布楚和是草海赫赫有名的地底鬼市中人,至于那块寒玉地髓是不是李落从吉布楚和这里赊账买来的谁也不知道,但正值草海生死存亡的关头,吉布楚和没有推脱,即刻取了寒玉地髓出来,打造成兵器,挽救了不知道多少草海将士的性命。不管多贵,这块石头必须要买,钱财反倒成了其次,若是吉布楚和开口,哪怕没有赊账一说,这钱若是不给倒显小气了,只怕日后见了吉布楚和连头都抬不起来。
相柳儿淡淡说道:“你大可放心,如果是定天王答应的,我草海自然也担的下。”
“拨汗话可别说的太满,我的代价不菲呢。”
相柳儿笑了笑没说话,如果连她都出不起吉布楚和的价钱,那这世上恐怕没有人能买得起这块寒玉地髓了。
“你来干嘛?”呼察冬蝉不客气的喝了一声,虽说呼察冬蝉与吉布楚和相识已久,当初还是吉布楚和陪着呼察冬蝉远去牧州,但这两人在军中似是素来不怎么对付,争锋相对,斗的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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