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言心脸色不变,既无惶急,也没有忿然委屈,皖衣还是那般冷漠的样子,此刻与其让她开口辩解什么,还不如让她出手将场中诸人屠杀一空更容易些。
韩公瑾也有怀疑,目光闪烁,轻轻在项青鹭耳边说道:“项兄,你看?”
项青鹭没有应声,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示意韩公瑾莫要轻举妄动。韩公瑾压下心头疑虑,瞧着项青鹭的神色似乎并不怀疑三分楼的人。
言心看着引起众人猜忌的德尚大师,和声问道:“大师与我们只是初见,何以断定左右棠不是三分楼的人呢?还有一事倒请大师解惑,前日大师不在潭边,敢问大师去了哪里?”
德尚口宣佛号,淡淡回道:“小施主好一招含沙射影的招式,只可惜老衲对这身外物并无兴趣,如果老衲贪图异宝,何必等到今时今日,又何苦广邀天下英豪,做这等自讨苦吃之事呢?”
众人听罢纷纷点头,德尚言辞有据,的确不像是残害江湖同道之人,而且老和尚一向与世无争,说他杀人求财的确有些牵强。
言心清朗回道:“因为还有比异宝更能动人心的东西,异宝未必是在潭底,也有可能在别处。”
“你到底知道什么,不妨说出来让我等分辨一二,这样云山雾里,由不得我们怀疑你们三分楼。”慕容通沉声喝道。
言心看了一眼谷梁泪,谷梁泪沉默数息,平静的看着场中众人,朗声说道:“这里死了这么多人,而这件事也须得有个交代,报官吧。”
“报官?”场中诸人皆是一愣,不约而同的望向三章府同知王贺章,王贺章揪着胡子,眼皮直跳,若说凶杀的案子报官也没错,但这里是江湖,不是寻常老百姓,报了官府,这案子接了是该查还是不该查,查得到还是查不到,查到了抓不抓得到,都是要人命的事。谷梁泪起意报官,非但场中诸人惊诧,就连言心和皖衣也不免侧目,不知道谷梁泪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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