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边上的那间屋子,风狸守在门中,皖衣想进去看看,风狸没有动。皖衣微微一顿,空气骤然凝滞,一股冷冽的杀意从皖衣身上涌了过去,到了风狸身前似有停顿,而后呼啸而过,扬起了风狸的发梢和裙摆。风狸闷哼一声,身子轻轻一晃,却没有退后半步。皖衣轻咦一声,收回了劲气,淡淡说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屋子里是谁?”
“我们的三个人。”
“怎样?”
“昏迷不醒。”
“其他的人呢?”
“除了看到的,其他的人都不见踪影。”
“失踪?”皖衣皱了皱眉头,“仓央嘉禾也失踪了?”
“谁失踪了!?”仓央月钩如流星坠地,急闪而至,厉声喝问道。
风狸头也没抬,回道:“你姐姐不见了,还有我们的程铁衣,夜雨和重泉也不见了,剩下的都死了,哦,那个书生也不在。”
仓央月钩目露厉色,深深看了风狸几眼,闪身离去,竟然也是去往杜酌那间茅庐的方向。皖衣看着仓央月钩的背影,若有所思,冷静问道:“你是在怀疑我?”
风狸没应声,但从寸步不让的神态之中当也知道她的心思。皖衣转身背对着风狸坐在一块石头上闭目养神,神色冷幽,看不出在想什么。
少顷,杜酌的草庐前谷梁泪与仓央月钩一左一右分开,仓央月钩去了谷口,谷梁泪返回草屋这边,怀里还抱着一个人。皖衣起身迎上前去,谷梁泪看着皖衣清冷说道:“寒江翁不见了,在那里找到了重泉,受了重伤。”
皖衣目光微微一凝,并未贸然凑到近处,看着谷梁泪将重泉交给风狸之后才沉声说道:“这是个陷阱。”
“我低估他了。”
皖衣自嘲一笑,道:“是我高估仓央嘉禾了。”
谷梁泪奇怪的看着皖衣,平声说道:“如果你没有高估她呢?”
“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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