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序,倒也没有人坏了规矩。人聚的最多的地方还是岸边和石碑下,或有议论,大多时候都在窃窃私语,极少有人愿意将自己的推断说与旁人知晓。
昨日皖衣有意告诉众人潭中石柱形如八卦图,今个场中诸人皆都仔细推敲起来,气氛陡然有了一丝紧张,朝乾夕惕,唯恐比他人晚了一步。皖衣东瞅瞅,西逛逛,不务正事,一转眼人就不见了,言心还在,碑文上有些字迹已被风雨侵蚀的看不清楚了,言心看了半晌,试图将消失的字迹推断出来,不过时隔久远,对于汤国言心也所知不多,想凭借一篇孤立的碑文很难推断出什么,绝非一日之功。
风狸还是那副模样,闲闲的待在岸边,要么丢着石子,要么将岸边的石块堆起来,越堆越高,塌了之后再重新堆一个,乐此不彼,幼稚的很。
如此过了两天,言心终于能断定碑文上应该没有玄机,若有异宝,线索一定在潭中石柱身上。但是即便皖衣说了有可能与八卦有关,但数天间哪怕是绞尽脑汁,依旧无法分辨八门的位置。
再过多半天就满三天之数了,时辰一到,谷梁泪便决意出谷,不多留片刻。自然,谷梁泪也仔细琢磨过潭底石柱排布的图案,与八卦图似是而非,确没什么头绪,尽力便是了,结果好坏,谷梁泪实不怎么在意,到时候言心和皖衣想留就留,想走就走,最好还是愿意留,省得路上麻烦。
不过让谷梁泪没想到的是没等三天到了,麻烦就先一步上了门,这回还不是外人,而是风狸。谷梁泪闭目养神的时候,风狸悄悄走了过来,凑近谷梁泪耳旁低声说道:“二小姐,我解开了。”
谷梁泪睁开眼睛看了看风狸,风狸又说了一遍:“二小姐,我解开潭中石柱的秘密了。”
谷梁泪定定的看着风狸,风狸还是那副呆呆的模样,谷梁泪一阵无语,实在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应该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