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叫地地不灵,如果只是想要两个人的性命,这般阵势也有些太过夸张了。
被那块莫名毡布甩开之后,周身气息骤然变得压抑窒息起来,根本分辨不出东南西北,上下左右皆是一个模样,或者说一个感觉,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耳边有细沙流淌,不知道沙流大小,只是听在耳中丝毫不逊色于奔雷惊鸣,震耳欲聋。纵然是李落也很慌乱,勉强维持灵台清明实属不易,还说什么随机应变那不过是异想天开罢了,不过两个呼吸的工夫,这周身各处的力越来越沉,李落能听见身上骨头发出的咯咯声响,而且还不是错觉。死在这里,就连尸骨也找不到了。
气息越来越稀薄,地底没有气,单凭冰心诀撑不了太久,到时候不是被泥沙压死就是被活活憋死,不知道哪个来的更快些。李落忍着痛,脚踝处还牢牢挂了一个黑衣侏儒,抓着李落越来越紧,再紧三分李落觉得自己的脚都得被黑衣侏儒给捏断了,不过在这里的无边黑暗中,脚踝上这只只知道惊慌发力的手倒是给了李落些许暖意,让李落稍稍平静了些许,然后,李落便想到了还在耳旁响个不停的流沙声。
不管是泥土还是沙石,只要有流动的迹象,要么是死路,要么是生路,留在这里是等死,随流沙而去至少有一半活命的机会,当然也有可能只是苟延残喘片刻,但比起等死,总会好些。
李落不敢再有迟疑耽搁,分辨着流沙声响传来的方向拼命爬了过去,趁着周身四处的泥沙没有落实填埋的片刻光景,一定要赶上这道地底暗流。
李落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不过知道自己把身上所有的力气都用上了,背上的当关也早被李落丢在一旁,只剩下鸣鸿刀和那把寒玉地髓打造的短刀。
不知道爬了多久,也许只有不过百余弹指的工夫,只是对度日如年、不知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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