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南人皇子而死,时也命也,也算有趣。
无处可找,眼前林间方圆之地一览无余,根本没有人迹,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地底,冷冰搬开地上的石块和树根,却哪里还有李落和黑衣侏儒的踪迹。壤驷阙跪在地上,那把短刀被壤驷阙当成了锄头,泥土飞溅,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冷冰和壤驷阙开始搜寻地底的时候,林中异鬼也不再冷眼旁观,慢慢的围上前来。斛律封寒长笑一声,纵身迎了上去,只手把吴钩,意气高于百尺楼,莫论草海大甘,地北天南,若为同行,大丈夫当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斛律封寒记不清自己挥出了多少刀,冷冰从来都是冷漠寡言,壤驷阙梨花带雨,还是李落洒脱些,合自己的性子,这一次没有李落在身旁不时闲谈几句,倒是真有些想他了,也不知道李落在地底过的还好,嘿。
土石松软,但要翻找一遍也是不易,时辰拖的越久,只怕李落和黑衣侏儒活下去的机会就越小。壤驷阙心无外物,拼命的想从地底找出哪怕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只可惜事与愿违,李落和黑衣侏儒就好像那些先前进山的草海将士,再无踪影可寻了。
壤驷阙全神贯注的盯着地面,不理会林中情形,不知不觉离斛律封寒越来越远,离异鬼却只剩下半步之遥。斛律封寒挑飞一只异鬼,眼角瞥见壤驷阙的处境,微微一惊,这女人真是放心的很,莫非真当自己有三头六臂不成。想归想,救还是要救,先不说此番五人同生共死,就说壤驷阙与相柳儿交情甚笃,若是自己下山,把壤驷阙丢在山上,斛律封寒琢磨着到时候恐怕师尊出马都未必能保得住自己。
斛律封寒一脚踢翻一只异鬼,借力飞身闪到壤驷阙身后,手起刀落,将两只靠近壤驷阙的异鬼斩断。壤驷阙头也没抬,还在仔细的找着地上的线索,忽地脸颊一热,壤驷阙伸手一摸,黏黏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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