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用诸物都还好好的留在屋子里,连个失手打碎的破瓷碗也没有。李落跟了进来,仔细瞧着屋中情形,按照早前壤驷寒山说的雾起之时和大雾漫过鹿野那伽的时间,再到今日五人闯山,其实时间隔的不能算太久。李落俯身瞧了瞧桌面,上面积灰看似已有寸许,李落随口问道:“鹿野那伽风沙大么?”
壤驷阙摇了摇头:“初春时会有风沙,秋冬两季有些风沙,但都不大。”
“灰有些多了。”
壤驷阙伸手刚要摸一摸桌面,李落出手如电,拦住壤驷阙,沉喝道:“小心!”
“怎么了?”
“这些积灰或许会有问题。”
“什么问题?”
“可能有毒。”
“有毒?不会吧。”壤驷阙有些不相信,就听侏儒的黑衣下发出一阵忽远忽近,飘忽不定,不辨男女老幼的声音:“如果我是你就不会碰它。”
“会毒死人?”
“桀桀,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壤驷阙咽了一口唾沫,不是没见过极北荒原里那些活死人的模样,若是有朝一日……壤驷阙打了个冷战,连忙把这个骇人的念头抛了出去。
李落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轻轻用手帕从桌上刮了些尘土,封好了盖子收回囊中,也不知道相柳儿麾下会否有形如牧天狼术营这样的衙门,若是没有,说不得还要送回北府。李落想了想,略觉一瓶约莫也不够用,随即又拿出一个瓷瓶,装满之后收了起来。
三个人仔仔细细的将屋前屋后,屋里屋外都找了一遍,就只差掘地三尺,莫说蛛丝马迹,就连点滴可供李落和壤驷阙推测的痕迹都没有,这些人就这么离奇消失了,不见匆忙,没有慌张,便似出门寻人拉家常,随手关了门,半刻之后就要回来一样。
“人去了哪里?”壤驷阙呆呆问道。
“这……兴许是先行下山的族民……”
“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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