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哦了一声,一时间有些晕头转向,刚要去找武尊苏德,刚走两步就碰上了斛律封寒,斛律封寒也是一脸古怪,瞧着相柳儿,挠挠头,闷声说道:“师尊让我过来听拨汗调遣,代他进山。”
相柳儿一怔,着实烦闷的很,武尊既然已经开了口,那么他就决计不会食言入山,至少不会和李落同去了。瞧着半点也不在乎的李落,相柳儿便觉气不打一处来,恨意难消,唯有暗暗告诫自己,倘若李落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省得自己日后动手。
进山的人选定了下来,大甘三人,李落,冷冰,还有一个不知道来历的黑袍侏儒,草海两人,壤驷阙和斛律封寒。入山的动静不大,相柳儿虽然没有刻意隐瞒,不过知道的人也不算太多。五人都是决断之辈,生死之事就算看不透,总归比常人看得轻些,没有儿女情长、挥泪辞别的戏文,带上干粮清水和火石草药诸物,动身进山。
相柳儿送五人离营,壤驷寒山与壤驷葵也在,壤驷寒山叮嘱壤驷阙千万当心,壤驷阙连连点头,听的很仔细,神情自若,时不时笑颜宽慰壤驷寒山和一脸担忧的壤驷葵。壤驷葵偷偷看着李落,数次欲言又止,李落看在眼里,心如明镜,那是想叫李落照料壤驷阙,只是有早前诸事,壤驷兄妹也该是恩将仇报,实在是无法厚颜说出这句话。李落笑了笑,插言让两人放心,自己会照应壤驷阙。壤驷葵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感激的颔首一礼。
“拨汗,我军中儿郎就托付给你了。”
相柳儿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大将军。”迟立几将齐齐望着李落和冷冰,迟立低声说道:“大将军,千万小心,我们等大将军回来。”
“好,一言为定,不过,”李落展颜一笑,道,“倘若我这次又要取道西域,你们就先行返回雁沉州,这里有一封书信,到时候交给云将军。”
迟立接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