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帐外忽然传来令狐丹的声音:“王爷,你们在里面吗?”
李落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和声应道:“在,令狐将军请进。”
帐帘一动,令狐丹从外端着一个大盘子走了进来,上头还冒着热腾腾的气,香气扑鼻,是一头烤的金黄流油的羊羔,火候十足,称得上色香味俱全。
令狐丹笑道:“诸位饿了吧,拨汗有吩咐,请诸位今晚先歇一歇,明早她会过来,有什么事明早见了面再说。”
迟立起身道谢,接过来放在桌上,令狐丹又从身边随从手上接过一坛草海的烈酒,递给了呼察靖,天色渐寒,喝点酒驱驱寒气。酒只有一坛,略显小气,不过诸将大约猜得出来,定是那位蒙厥拨汗交代的,只是驱寒,并非宴请,如此看来到了明日定然有事。
迟立随口问了令狐丹一句:“令狐将军,这场雾到底是怎么回事,令狐将军应该知道点什么吧?”
令狐丹陷入沉吟,似乎有什么难决之事。呼察冬蝉心中一动,招手笑道:“你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吧,反正我们也吃不了这么多,这一路上承蒙你照顾,我们该敬你一杯,顺便我们还想从你嘴里打探点这里的虚实呢。”
令狐丹一愣,鲜有把自己的盘算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不加掩饰的,偏生呼察冬蝉的性子犹像草海里的姑娘,不做作,不作伪,很叫令狐丹瞧的顺眼,虽说上次祸乱草海就有呼察冬蝉一份,但在此行大甘诸人里,呼察冬蝉的恨意当还要排在末尾。令狐丹略作思索,看了李落一眼,道:“不会打扰王爷吧。”
李落含笑摇头,回道:“求之不得。”
令狐丹洒然一笑,挥手示意侍卫先行离开,告罪一声,在迟立和呼察靖两人身边坐了下来。呼察冬蝉眼疾手快的添了碗筷,倒满酒,令狐丹也不客套,与众人同饮一杯,抹了一把嘴,道:“我知道王爷和诸位想问什么,不过如果我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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