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草海悍卒听起来也没什么稀奇,话可以说,有没有本事那就另当别论了。
相柳儿从后排众而出,扫了李落一眼,脸上微有愠怒之色,轻哼一声,喝道:“我嫁不嫁人,要你们操心!”
草海诸将噤若寒蝉,顷刻间骚动就平息的点滴不剩,牧天狼诸将士同样倒吸凉气,好重的威势,好大的杀气。
李落摸了摸鼻尖,躲避过相柳儿欲将择人而噬的眼神,望着从营中出来的一行人。百余人中,李落大半都不认得,不过也有几个熟人,骨雅王子壤驷寒山,壤驷葵和壤驷阙姐妹也在,几人脸上神情各异,壤驷寒山百感交集,看着李落苦笑道:“九殿下,没想到在这里又见面了。”
“寒山兄别来无恙。”李落无喜无悲的应了一声,目光扫过壤驷葵和壤驷阙,固然性子清冷,也止不住一阵唏嘘,当年在掖凉州,李落未尝没有对壤驷寒山动过杀心,兜兜转转,却又回来了这个地方,造化弄人也不过如此。
“拨汗。”
“前面怎么样?”
“不太妙。”
相柳儿心中一沉,沉吟数息,沉声说道:“去看看。”
没有寒暄,诸人簇拥着相柳儿向营中走去,刚走两步,相柳儿回头看着李落,皱了皱眉头,叱道:“还不过来。”
李落忙不倏点了点头,狐假虎威,倒是尝到了一遭被草海将士簇拥的感觉。
众人边走边说,相柳儿问道:“雾又往前了?”
“嗯,这半个月近了三十多丈,先前还能隐约看见鹿野那伽,现在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还有人出来吗?”
壤驷寒山一阵沉默,良久之后才缓缓摇头。相柳儿吐了一口浊气,问道:“有多少人不见了?”
“十四五万。”
“十四万还是十五万?”
壤驷寒山听出相柳儿话语中的怒意,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旁壤驷阙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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