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苏家……”
“嘿,年轻气盛,何苦来哉。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这女娃当真不识好歹,别以为拜了一个师父就能横行无忌,江湖大着呢,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说几句漂亮话就能行得通的,话别说得太早,小心风大闪了舌头。别怪老夫教训你,我这是看在袁老弟的面子上提醒你,别整天想着报仇报仇,藏渊剑阁不是江湖上九流之末的门派,你输了事小,丢的可是你们落星谷和楚孤城的脸。再者说了,当年那点破事,起因不在藏渊剑阁,你要是真有本事报仇,不如找找当年你们苏家的仇人,本末倒置,可怜,可悲。”大汉极不客气的打断了苏荼说话,冷眼斜视,不耐烦的呵斥道。
苏荼气得银牙紧咬,娇躯轻颤,半晌说不出话来。严知非见状朗声喝道:“阁下既然是江湖前辈,就该知道江湖规矩,当年你们藏渊剑阁甘为朝廷鹰犬,做的事就别怪旁人说,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倒是知道冤有头债有主,敢杀就敢认,莫非你们藏渊剑阁做的出却不敢应么?在下师妹的家门大仇,自有我们落星谷担着,用不着前辈操心!”
“牙尖嘴利,楚孤城教的好徒弟。”大汉冷笑道。
“我尊你一声前辈,阁下若是再出口无状,休怪我无礼!”严知非怒喝道。
“怎么,你还想在老夫跟前动手?啧啧,也不是不好,那就让包某人瞧瞧楚孤城教徒弟的本事。”
“好胆!”严知非厉啸一声,剑出半鞘,袁长青伸手一拦,平声喝道:“知非!”
“师叔,你!?”严知非半是不解,半是恼怒,眼前这人说话这般放肆,羞辱苏荼不说,就连自己师父也不放在眼里,这口气如何能忍得下来。
袁长青暗叹一声,没有多说,这里的曲折渊源绝非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任重而道远,包不同咄咄逼人,语含讥讽,也在袁长青意料之中,不能忍也得忍,师兄和自己的一片苦心,但愿身后这几个娃儿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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