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不卑不亢,既无攀龙附凤的欣喜,也没有得见当朝殿下的惶恐,颇有点审视打量的味道,让李落很是不自在。倒也不怪,要是稀里糊涂的嫁了女儿才叫荒唐。
“他是草民七弟漱知节,早前和王爷见过一面。”漱知节躬身一礼,顾念李落当初的救命之恩,颇显恭敬。
李落回了一礼,没有倨傲之色,待人接物如沐春风,让漱无厌暗自点头。
“犬子漱湘,是沉鱼的大哥。”李落望着相貌与漱沉鱼有三分相似的英俊男子和颜一礼,男子也是微笑一礼,清朗俊秀,不见市侩气息,反而有点淡淡的书卷味道,只是样貌略显阴柔了些。
“族客白玉京,是我们漱家的供奉,算是草民的护道人。”李落看了一眼身材高大的白须老者,颔首一礼,又再瞧瞧温文尔雅的漱无厌,哈哈一笑道:“漱先生这样的高手,也须得护道之人么?”
初次见面,漱无厌眼中神光内敛,气息渊渊,是个内家高手,而且造诣决计不低,很是让李落惊讶。他日所见,漱沉鱼倒是柔柔弱弱,不识半点武功的模样。
漱无厌自嘲道:“家有余财,便得防着宵小惦记,也是没法子的事,请王爷坐下说话吧。”
众人落座,此地是酒楼大堂,也就没再讲究什么主客次序,不过李落还是等漱无厌落座之后再坐下,执晚辈之礼,自然而然,没什么做作的模样,让漱家诸人好感大增。
入座之后,李落感慨道:“漱先生和我想的大不一样啊。”
漱无厌莞尔,笑道:“莫非是少了点铜臭气,不过王爷宽心,不才如假包换,绝对不是旁人冒名顶替。”
漱无厌说的风趣,李落展颜轻笑,少了生疏,多了自在,怎么说也是要成一家的人。
李落左右看了一眼,堂中不见女眷,随口问道:“令正不曾来卓城么?”
漱无厌面露尴尬之色,与漱知节相视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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