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的手笔,不似出阁,倒像是入赘了。
李落正要说话,忽然眼角瞥见一直阴沉着脸的宝颜眼角闪过一丝幸灾乐祸,李落就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草海不像嫁女,而是送走了一尊瘟神。
出了国驿,李落脑袋还有些发晕,与额尔德木图苦劝许久,这才熄了壤驷宝音跟去弃名楼的念头,照壤驷宝音的意思收拾的那个尺许方圆的包裹便已足够,背在肩上就能去了,何须别的麻烦。
李落吐了一口气,回头看了身后驿站大门一眼,不自禁的背心发凉,兴许这次娶亲之后,弃名楼里的太平日子要一去不复返了。
直到一行众人返回弃名楼,李落还没有从适才的眩晕中醒过神来,草海诸人没有刻意留难,反而是此行太容易了,容易的让李落有些心虚。
进门时刚巧遇见房千千蹦蹦跳跳的离府,看见李落,扬手打了个招呼,便侧着身就要溜出弃名楼,李落忙不倏唤了一声道:“你去哪里?”
“八菱角吃完啦,我去街上买点回来。”话音声中,房千千一溜烟已没了踪影,这般能吃,还要胜过秋吉一筹,好在房千千腰缠万贯,若不然光是一个房千千就能吃掉弃名楼半数的粮饷。
李落尚还来不及叮嘱一句,已经看不见房千千的背影了。李落苦笑摇头,转身往内府走去,忽地,李落脚步一顿,翟廖语心中一动,问道:“怎么了?”
李落沉默数息,轻笑一声道:“没什么,只是我也好久没吃过八菱角了。”
钱义沉声说道:“那我一会也去买些回来。”
“不用了。”李落笑了笑,转头看着翟廖语,平声说道,“翟大哥,你可曾听过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的典故么?”
翟廖语挠了挠头,嘶了一口凉气,道:“典故这玩意,得看和我有没有缘。要是酒的典故,兴许我知道,王爷说的橘枳什么的,嘿,差点意思。”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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