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义连忙前去传令,从索水河畔带回来的众人当中,除了邓王之外,其余几人都是些不明就里的艺伎暗娼之类,诸如妙音,固然甚得邓王宠爱,但十有八九并不知道雨花阁的秘密,而那些知晓内情的死士都已经死的一个不剩了,若要开口,眼下看来就要瞧瞧邓王愿不愿意。
李玄嗣坐的很自在,半躺在椅子上,若无其事的挑着指甲,似是胸有成竹,又或是明知在劫难逃,索性耍起了无赖模样。
钱义奉了茶,李玄嗣慢条斯理的抿着,啧啧了几声道:“九弟,你这巡检司的茶可不怎么好。”
李落没有抬头,仔细梳理着连日来卓城内外的密报消息,淡淡回道:“巡检司上下数千人,诸般花费,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多,这茶的确算不得好。”
“哦,国之栋梁,勤俭持家,佩服。”李玄嗣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老九,你说你又不要那张椅子,你图什么?”
李落一顿,放下手中密笺,看着李玄嗣微微一笑道:“在八哥眼中我怕是蠢的不能再蠢了,我也不知道我图什么,或许就图我姓李吧。”
李玄嗣哈哈一笑,摇了摇头,说不出的嘲讽还是怜悯意味,笑道:“你抓了我,这么说雨花阁也被巡检司查抄了,那里面有不少银子,就当我这个做八哥的顺水人情,给你这巡检司换点好茶。”
李落静静的看着李玄嗣,沉吟少顷,和声回道:“我去晚了。”
“去晚了?”李玄嗣一怔,忽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老九啊老九,你说说你这是何苦,为人作嫁衣裳,到头来除了我,你什么也没捞着。让我猜猜,是慧王的内卫司吧,哈哈,整个卓城除了慧王和内卫司,没有别人敢抢巡检司的风头。”
李落等李玄嗣笑够了,这才轻轻点了点头,道:“的确是内卫司。”
李玄嗣两手一摊,故作为难道:“玄楼,这下八哥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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