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旁一间茶馆中走去。
茶馆打了烊,有些黑,屋外的茶棚倒是没有收,摆着几张桌子,其中一张桌边坐着一人,个头不高,纤细单薄。
李落进了茶棚,抖了抖身上的雨水,不小心溅了一两滴到桌边那人身上,就见那人轻轻摆了摆素手,一脸嫌弃的看着李落。
李落笑了笑,径自坐了下来,左右看了一眼,道:“就你一个人?”
“怎么,你还想杀我?”那人冷冷回道。
李落尴尬一笑,脸色一红,好在没有掌灯,没有人看见李落脸上的窘色。
“好久不见,拨汗清减了。”
原来那人是相柳儿,却不知为何会在城外截住李落。相柳儿垂眸不语,李落奇道:“拨汗怎知我在这里?”
“很难么?”
“应该不算简单吧。”
“哼,我知道的远比你想的还要多。”
李落想了想,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说的也是,不知道拨汗拦住我所为何事?”
“你要娶她?”
“壤驷宝音?”
“嗯。”
“我不娶,谁娶她呢?难道让她再回草海?”
“她回不去了。”相柳儿幽幽说道。
李落看了相柳儿一眼,只觉相柳儿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有古怪:“拨汗不愿?”
“王爷大婚之喜,我一个外人,何德何能说什么愿还是不愿呢。”
“拨汗也不尽然是外人。”
“你什么意思?”
“拨汗与骨雅公主壤驷葵以姐妹相称,我若娶了壤驷宝音,按道理拨汗该叫我一声姨夫才对吧。”
相柳儿一愣,没好气的说道:“王爷还有兴致开玩笑。”
“哈哈,不然又能如何。”
“王爷日理万机,大甘的权争忙的不亦乐乎,今夜这么匆忙,又是打算去寻谁的晦气?”
“拨汗能在这里等我,想必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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