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长叹一声,苦笑不语。
成禄言语粗鄙不堪,玉清真人眉头紧皱,一脸厌恶的看着成禄,清冷叱道:“住口,不尊家主遗孤,是为不忠;残杀无辜百姓,是为不仁;罔顾兄弟之情,是为不义,这等不忠不仁不义之辈,死不足惜!”
“哈哈,臭婆娘,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屁股往哪撅,老子就知道你找哪个茅坑。哼,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时候有你哭爹喊娘的时候。”成禄啐了一口,恶狠狠的骂道。
玉清真人脸色一冷,剑出三寸,又生生忍了下来。景余琼一脸茫然,喃喃低语:“费大叔,成二叔,你们为什么,为什么……”
费祖冲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瞬间隐去,自嘲一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余琼,斯人已去,活着的还要活下去,天一堡是存是灭都和你没有关系了,以后莫要再想着寻仇,你爹不是坏人,错就错在娶了一个不该娶的女人,这是命。”
“命……”景余琼呢喃低语,忽地声嘶力竭的叫道,“你告诉我什么是命,什么是命!”
景余琼伤心欲绝,却还要压抑着哭声,紧紧捂着嘴,害怕哭的声音太大,便是咬破了手掌,鲜血横流也没有觉得疼。苏茵茵心里颇不是滋味,几刻前自己还打心底里暗暗诅咒景余琼走霉运,嫉妒她被玉清真人收为关门弟子,这一刻,天旋地转,她苦苦寻求的不惜用容颜美色当成代价的复仇竟然只是一场颠倒黑白的骗局,苏茵茵动了恻隐之心,轻轻蹲下身子,将景余琼揽进怀里,顺带着也恨上了殿门处那三个冷血无情的人。
“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人证?”方小侯爷咽了一口唾沫,艰难的问道。
曹御使摇了摇头,平声回道:“巡检司断案,非不得已不施诈计,人证确有其人,正在护送前往卓城的路上。侥幸未死的那个人,就是被凶手凌迟残杀的那位女子堂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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