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抓着剑柄,勉强安抚起伏不止的酥胸,厉声斥责:“胡说八道,你们污蔑天一堡,我和你们势不两立!”
“好了,别吵了!”桑南色皱眉说道,“这天下间用剑用刀的人多了,怎么就能断定是天一堡中人所为?再者说了,万一有人存心构陷天一堡,难保不会出差错,就凭一个会用刀,一个会擒拿,一个掌法不错,江湖上找出这样的人就算没有几千,几百总用吧,凭什么就是他们三个?”
“不错,巡检司是朝廷司衙,举足轻重,但也不能诬陷我天一堡,拿不出证据,空口白言这样的话谁不会说?这样就能替那个杀人凶手开脱吗?”天一堡诸人中领头的中年男子瞇起一双湿润漆黑的大眼睛,捋须冷笑道。男子一袭飘逸宽袍、环肩半袖,腰系犀角玉带,鹤氅之下金织彩绣,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羽化气象,正是天一堡大总管碎碑手费祖冲。
吴左不慌不忙的连连点头道:“言之有理,这些话也算是空口无凭,不过多亏了那具被凶手凌迟的尸体,巡检司将尸体上的伤痕绘制了下来,与其余死者身上的伤痕一一对应,拼凑出了一招半剑法,两招掌法,四招指法,还有七招半刀法。剑和掌的确不易分辨,不过指法和刀法待我等询问过七位江湖上的成名高手后终于找到了来历,至此,巡检司才定疑凶。”吴左清了清嗓子,脸上带着三分虔诚,三分痴迷,另有三分陶醉,“活人会说谎,但死人一定不会说谎。”
玉剑宫诸女寒毛倒竖,皆都躲的远远的看着吴左,半是恶心,半是惊恐。众人一阵心寒,不过更多的还是震惊,巡检司以尸骨拼凑行凶之人的招数,比冷冰以剑伤分辨招式要难百倍,这样的手段闻所未闻,简直有些匪夷所思,但吴左言之凿凿,由不得人不信。
“故弄玄虚,”许不羁心头闪过一道急电,这个人一定见过,而且就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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