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讽道:“是啦,我心肠歹毒,不像你,大大方方告诉景余琼在师父身边。”
“你……”彩蝶气道,“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与其纠缠,还不如让师父出手,只要师父出手,自然能保景师妹平安。”
“是啦,师妹心思聪慧,师父早就说过,不像我笨的要命,不过,刚才那人好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苏茵茵皱眉思索道。
彩蝶哦了一声,心神恍惚。苏茵茵猛地拍了一下彩蝶脑门,彩蝶吃痛,呼道:“你做什么!?”
“你还发什么呆呢,赶紧过去瞧瞧。”
“瞧什么?”
“你说瞧什么?”苏茵茵白了彩蝶一眼,道,“自知不敌,示敌以弱,师父不会怪罪咱们,但是咱们要是没去示警,你说师父会不会责罚?”
彩蝶一怔,忙不倏起身就走。苏茵茵摇摇头,跟着彩蝶出了凉榭,这妮子,怎么这几天都是这般心神不宁的模样。
还阴寺大殿。
玉清真人望着庙里摇晃的烛火微微出神。
玉剑宫门下,姿容、身段,乃至气质谈吐,无一不是精挑细选。身为玉剑宫掌剑之人,按说应该是艳冠群芳才对;然而对初见面的人来说,绝对不会想用这样的字眼来形容她。
事实上,纵使随行的玉剑宫弟子们有如春兰秋菊,各擅胜场,那位新收入门中的小弟子更是惊为天人,但这位肤白胜雪、黑衣素净的掌门一入庙中,就再也没其他男子敢投以唐突的眼光。她从容率众来到殿中一角,所经之处,除了那些个久经江湖、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其余男子莫不低头垂手、悄悄退开,仿佛多看一眼都是亵渎了观音佛祖。
玉清真人有没有出家只有她自己知道,但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和身份。自十九岁剑法大成之后,她从未配戴过一件首饰,没穿过任何其他颜色的衣裳,不曾出游享乐;处理门派诸事和江湖纷争,她没说过一句多余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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