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话呀。”
李落轻咳一声,和声说道:“湖荷入画,墨绿普者黑,荷叶望柳,柳映姑射,逶迤秀美,加上娘娘这一枚凤印,当是不凡。”
“怎么说?”
“价值千金。”
云妃眼睛一亮,不免多瞧了几眼桌上的画,很是得意。忽地,云妃似是听出来什么,俏脸一沉,道:“若是没有那枚印章呢?”
李落摸了摸鼻尖,为难的看了云妃一眼,云妃凤目含煞,叱道:“本宫问你话呢,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大约也就值个三五十两吧。”
“你!?”云妃大怒,酥胸一阵起伏,显然是气煞了这位当朝皇后。亭中诸人屏息静气,倒吸了一口凉气,也就是定天王才敢这么放肆吧。
“你且说说为什么本宫这幅画就只值三五十两,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瞧本宫怎么治你的罪。”云妃寒声喝道,大好的兴致,就被李落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怎能不让人生恼。
李落面不改色,无惊无惧,一指这幅画,平声说道:“玄楼不懂丹青……”云妃冷哼一声,强忍着没说话,倒要听听他怎么诡辩,“画有好坏,笔墨功底是为其一,着色深浅,形似神似者是一个画师,但若想成为丹青圣手,单是这些却还不够。大家作画,除了笔墨色调之外,尚有意境和格局两处,娘娘所作的这幅画,意境足了,不过依玄楼之见,格局却还差了点火候。娘娘这幅画,有远近,有深浅,只是远近深浅却不曾融入画中,远还是远,近也还只是近,深浅只在笔墨浓淡。要知一副流传百世的上佳画作,深浅远近应该是由格局而定,有人看近,有人及远,格局唯一,而意境万千,不论画上繁简,这格局总归不能乱,就像兵法一般,也讲究合纵连横,娘娘攻于笔墨,却疏忽了平衡之道,依玄楼拙见,格局似乎单薄了些。”
云妃咬着牙,忍着气,勉强听完,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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