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身,长身而起,徐闻达噤若寒蝉,心头狂跳,不敢出声。
“徐大人。”
“下官在。”徐闻达忙不倏诚惶诚恐的应道。
“这里的事交给你了,杨家受了无妄之灾,不必追责,问清缘由便可,至于杜府中人,若是被人欺瞒,秉公处置就好,不可迁怒。”说罢,李落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范进之,平静接道,“摘了他的乌纱,依大甘律法惩处。”
“下官遵命。”徐闻达恭敬领命,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条命终于保住了,至于范进之,此际哪里还有工夫管他的死活。
“王爷,节哀。”
李落轻轻颔首,道了一声谢,转身向街角尽处走去。
“哎,你去哪里呀?”房千千叫了一声,正要上前,却被宋无缺拦了下来。宋无缺微微摇头,示意房千千莫要打扰李落。
李落没有回头,挥了挥手,说道:“倦了,出去走走,你们不必管我。”
房千千低声嘟囔道:“可是那人还没抓到,他一个人会有危险的。”
“放心吧,倘若再遇见那人,死的一定是他。”宋无缺笃定的答道,目光落在李落孤寂萧索的背影上,久久没有收回来。
盘雁镇外。
月儿挂上枝头,细碎的月光在海面上游来游去,像是打碎了的星辰,漫不经心的散落进了大海之中。
李落枯坐在一块大石上,静静的看着神秘悠远的大海,司游倦的尸身此刻不知道被海水带去了哪里,或许也该替司游倦点上一艘引魂船。
一滴水珠,凝了很久很久,久到它忘记了自己从何而来,又因何而成,只知道自己将要往哪里去。水滴凝望着身下,身下是一张棋盘,一束光,尺许方圆,从头顶的高处透了进来,不偏不倚的照在了棋盘上。棋盘分左右,棋子黑白分明,瞧得真真切切,不过持棋的人却躲在暗处,朦朦胧胧,难辨真容。
棋盘上犬牙交错的布满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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