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瞧瞧这位新郎官当得起王爷的几分神采。”宋无缺朗笑一声,四人转身离去,伏案神伤的杨昭遂似有所感,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睛看了一眼,街上人来人往,却道是哪人才知道自己的悲苦。
程雨嘉出身不好,但也不能没了名分,当初被杨昭遂带入杨府便就没有名分,只是杨老爷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生怕再有个什么幺蛾子。如今程雨嘉出嫁,那位便开了金口,替程雨嘉说了一个出身,成了杨老爷子的义女,而杨昭遂就成了程雨嘉的义兄。
三天后,杨府张灯结彩,府中上下半喜半忧,喜的是自家攀上了这样一门亲戚,别说盘雁镇,就是整个福州也屈指可数;忧的是醉在后院的少爷,原本郎才女貌的一双璧人,却被棒打了鸳鸯,生生拆散了这对有情人,看着杨府少爷这些日子里醉生梦死,浑浑噩噩的模样,又怎能不让人唏嘘不已。杨府众人惋惜感慨之余自然免不了后怕和侥幸,都说那位杀伐凌厉,倘若知道了程雨嘉和杨昭遂之间的事,发起怒来,说不得杨家也要落个家破人亡的结局。
三天后,送亲的人就是如今成了程雨嘉义兄的杨昭遂。大红的喜字,锦绣耀眼的花轿,锣鼓喧天,人声鼎沸,多半个盘雁镇都热闹了起来。杨昭遂呆呆的出了府,呆呆的被人拉扯着穿上了喜庆的衣裳,又呆呆的被人搀扶到了马上,仿佛一只提线木偶,眼前的热闹似乎是在五行之外,看得见却听不着。杨昭遂脑海里留着的还是程雨嘉身穿凤冠霞帔的模样,颜色很鲜艳,红的像血。
自打那天程雨嘉与那人见过一面之后,杨昭遂就再没有和程雨嘉说过话,连远远看程雨嘉一眼的机会都极少。杨昭遂很想掀开身后花轿的帘子,问一问程雨嘉当年的山盟海誓可还作数么,还是说她其实也想飞上枝头,成了那王府内苑里的妃子。
杨昭遂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花轿,花轿左右伴着两个持剑的俏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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