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好好打打牙祭,祭一祭五脏庙,这些日子在海上可是好生委屈了自个的胃口,如今嘴里都能淡出水来。
进了盘雁镇,街上处处繁华,有走街串巷的货郎,有沿街叫卖的小贩,还有一座接着一座的酒肆商铺,让人目不暇接,唯有叹一声福州富饶,比之沿海诸州也不遑多让。
房千千拦住过路的一位行人,问了问盘雁镇最大最好的酒楼在哪里,那人遥指城东一侧,有一座酒楼,名叫沽酒家,是盘雁镇最好的酒家。房千千笑嘻嘻的道了一声谢,也不理会这满身的海腥味,当先领着李落三人赶往沽酒家。
路途不远,跨了几道桥,尽了几条街,有一座两层高的小楼映入众人眼帘。这名为沽酒家的酒楼虽然不高,不过占地倒是不小,矮形藏身,有点大隐于市的味道。
房千千眼睛一亮,这几个月过去,闻着点香味都觉是珍馐美馔,眼前的沽酒家此刻怕是比那皇宫膳房也不差了。房千千闷着头就往酒楼里冲了过去,惹得李落和宋无缺偷笑不已。刚到酒楼门前,不等房千千跳进门里,忽然从头顶落下来一只酒坛,直直砸向房千千脑门,吓了房千千一跳,忙不倏闪身躲开。酒坛碎在地上,水花四溅,染了房千千衣摆。
房千千一脸怒容,仰头瞧着头顶,脆声喝骂道:“那个不长眼的,往姑奶奶脑袋上扔东西,活腻了不成!?”
李落和宋无缺司游倦相视汗颜,连忙走上前劝住房千千,酒坛掉的巧,不过没什么力道,一看便知是楼顶之人不小心撞到了,非是存心。房千千还在忿忿不平,看样子定要理论个是非曲直出来,就见酒楼里走出一人,看模样儿该是此间酒楼的掌柜,又是点头,又是作揖,连声致歉,请了四人进来,神色谦恭,却不见那肇事之人现身。
房千千倒也没当真动气,只是这数月日子里憋得慌,撞得巧了,散散邪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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