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漫天迷雾却没有半分稀疏的迹象,依旧还是那般了无生气的模样。从这片迷雾背后能找到什么,能看到什么,李落忽然间半点也不在乎了,李落洒然一笑,眼神清澈,此生此念,就要琮馥和冷冰他们可以平平安安的回去,足矣。
琮馥答应的事没有推诿,更不会叫苦连天,除了随后的这些天里有点刻意的避着李落,其他没有丝毫异常,见到相柳儿也是笑容满面,好像早就忘了那天两人的不愉快,让相柳儿暗暗惊讶,有点糊涂了。
刺背龙鱼号游弋在这片海域的边缘,时而进,时而退,退不走远,进也只是浅尝辄止,小心翼翼的伺机而动。
宋无缺言辞确凿十天之期,实则心中亦有忐忑,所谓风浪渐息的推测只是宋家先辈留下来的书卷记载,到底真假如何,之后宋家过往经年里也没有哪位家主心血来潮,派人入海一探究竟。也许真有此事,但是不是就在十天后或者还是十个月后,宋无缺着实没有太大的把握。
船上的人似乎又多了心事,虽说大都是城府颇深之辈,但不经意间总有愁意显露,平白让刺背龙鱼号多了些许郁气。李落看在眼里只觉好笑,此时此刻自己反倒成了最洒脱的那个人,反正这船上的人一个个都高深莫测,问了也不说,摆出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模样,李落索性也就不闻不问,打定了主意只要护住琮馥几人的周全就好。
海上湿热,到了摩朗滩前更加显露无疑,风卷浪涌,水雾漫天,连呼吸也变得黏稠艰难起来,睡梦中都会被湿气逼醒,恍惚间不知道是在水里还是在船上。
琮馥麾下的将士早就换了宽松的衣裳,有些干脆敞着上身,廖解暑气。琮馥亦不例外,衣衫清凉到减无可减的地步,这还是船上多了外人,不得已才稍稍矜持了些。反观宋无缺言心这些人就要保守许多,或许并不在乎,但礼教苛严千百年来已根深蒂固,犹是女子,身体肌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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