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偃旗息鼓,缩了回去。邹腾盯着李落问道:“为何该打?谁先动的手?”
“是我先动的手。”李落笑了笑,道,“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女子,口无遮拦,毁人清誉,依大甘律法,可凭轻重杖责二十至四十不等,罚银三钱至一两,我只打了他一巴掌,说起来还是轻了。”
邹腾神色微微一紧,眼前男子精通大甘律法,寻常人看到官府差役大都有些畏惧,但李落镇静自若,丝毫没有惊慌担忧的意思,如果不是装腔作势,那就是个有来头的人。
邹腾偷瞄了白新晴几眼,白新晴脸上满是担忧,看在邹腾眼里格外不是滋味,酸溜溜的,不过,这担忧怎么好像是对着自己的。
“谁看见我调戏这婆娘了,谁听见了!?邹捕头,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这分明就是血口喷人,造谣诬陷啊!谁知道这对奸夫**背地里有啥勾搭。”地痞嚎叫道。
李落无语失笑,如此境地,的确需个没脸没皮的人纠缠不清,远处街角已经有几个人跃跃欲试,似乎要趁势煽风点火了。李落眼利,一眼瞥见其中有几个正是方才那牙尖嘴利的刻薄妇人,而这位邹捕头忠厚有余,决断不足,如果这些人围上前来,怕是免不了一番拉扯。
白新晴气急喝道:“你欺人太甚,我和你拼了!”白新晴盛怒之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胆量,抄起一旁的扫帚兜头兜脸的打了过去,还将李落护在身后,让李落目瞪口呆,连忙出声让小汐把白新晴拉回去。
小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白新晴拉了回来,累的直喘气。白新晴势如疯虎,着实吓人,至少那泼皮一时半刻不敢造次了。
李落哈哈大笑,举步挡在白新晴身前,一指刚刚写好的对联,和声问道:“邹捕头,这副对联如何?”
邹腾不明所以,看了过去,沉声念道:“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这对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