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一套的软蛋。”
中年男子冷冷一笑道:“话别说的这么难听,就算你不嫌害臊,我还觉着脏呢。”
话音落罢,三名男子身后围观的几个泼皮儿哄堂大笑,其中一个勾了勾手指,怪叫道:“安大老爷,你嫌脏,咱们黑龙帮可不嫌脏,小娘皮,你瞧哥几个怎么样,地地道道的野男人,你想要什么口味的都有,哈哈。”
一众地痞肆无忌惮的调笑着,女子娇躯轻颤,气得脸上苍白一片,死死的抓着门框,怒目而视,却又无可奈何。反观这名中年男子却是一副成竹在胸,有恃无恐的模样,和颜中带着讥讽,轻蔑的盯着门前女子。这般骚动,却不见有官府衙役出面,想来定是有人先前已经打点好了。
女子身后还有一个年纪小些的清瘦女儿家,身子半藏在门后,双目含泪,惊慌无助的看着楼前围观的众人。
看的人多,指指点点的更多,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几个妇人,一脸尖酸刻薄相,家长里短的咒骂着,说的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痛诉着女子的罪过,勾引了哪家的男人,逼的谁家妻离子散云云,就算游方的说书人怕也讲不出这般精彩的桥段来。
说的多了,众口铄金,再加上有人推波助澜,这捕风捉影的人也就越来越多。当然也有人看出蹊跷,瞧着女子身单力薄,可怜无助,颇有同情,只不过想到那些个五大三粗,一脸匪相的地痞恶霸,有心仗义执言,最后也无人敢开口,只能暗自叹息,各扫门前雪,休问他人事。
世道艰难,人心叵测,少了一颗七巧玲珑心,多了世事劫难,若是遂了中年男子的念,兴许也就没有这些事了。只是人总得有念想和坚持才对,倘若事事退让,活着也没多少意思。
围观众人渐渐被煽动起来,有些本不知道虚实的好事之人也跟着斥责起来,只要有人活的比自己凄惨,仿佛自己的日子也会变好过些,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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