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摇头苦笑道:“脏了掌柜的酒楼。”说罢,也不打算再徒耗口舌,伸手一招,一支竹筷落入手中,扬手间,竹筷就在妇人惊恐万状的神色中没入了额头。
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大快人心,就有人附和起来,望向李落一行的眼神也换上了敬畏,不再是刚来时的不屑一顾。
竹楼掌柜眼皮跳的已经有些麻木了,只觉得整张脸都有些僵硬,很是忌惮的扫了一眼神色幽然的罗雀,不知道掖州的麒麟盘口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位了不得的高手。
露了行踪,实非李落所愿,李落轻轻向罗雀颔首示意,罗雀会意,向竹楼掌柜抱拳一礼,不管怎么说,竹楼掌柜冒着被麻七迁怒的风险能说出这几句话已属难得,总归要承了这份情义。
“多谢掌柜仗义执言,这份情义罗雀记下了。”
竹楼掌柜咧开嘴笑了笑,想说点场面话,不过看着一旁含笑不语的李落,也只是谦逊了几句,没敢多说。
竹楼中的酒客有些起了攀交情的心思,罗雀知机,不予理会楼中诸人,告辞离去。
竹楼外,麻七扶着一根翠竹半跪在楼前,七窍流血,模样甚是可怖。听到有人出屋,麻七缓缓回过头,看着李落,没有盛怒之下的怨恨,多的竟然是解脱之后的自在。
“刚才那一招叫什么名字?”
李落想了想,如实答道:“惊神指。”
“惊神指?哈哈,好名字,我败的不冤。”说罢,麻七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气息渐渐沉了下去。
惊神一指,已断了麻七的心脉,麻七固然身手不凡,纵横大甘西南的绿林道,只可惜这个天下第九终究不是真正的天下第九。
“掌柜,劳驾把他们一家人埋了吧。”罗雀掏出一两碎银递了过去。
竹楼掌柜摇了摇头,婉拒道:“不用,麻七爷自作孽不可活,不过怎么说也是江湖上的一条汉子,死在这里,都是江湖同道,这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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