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看了风狸几眼,心生一个念头,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只要一人相伴南下漳州的。
风狸添着柴火,蓦地,眉头一皱,起身看着李落,平声说道:“二公子要是觉得我碍眼,我可以先走的。”
李落吃了一惊,连忙说道:“风狸姑娘千万别多想,我怎会觉得你碍眼。”
“二公子是要我别多想,还是要我别乱想?”
李落呆呆的看着风狸,茫然问道:“有什么区别么?”
“当然有,别多想的意思是我想的没错,但二公子不想让我再追根问底,别乱想的意思是我想错了,二公子根本没这么想过。”风狸郑重其事的说道,“所以刚才我想的没有错,只是二公子不想让我接着想了。”
李落瞠目结舌,道:“这是什么歪理!”
“这不是歪理,这是道理。”风狸纠正道。
“岂有这样的道理。”李落忿忿不平,大约要拿出扬南论道的劲头与风狸辩上一辩,谷梁泪劝道:“好啦,都别说了,休息休息还要赶路呢。”说罢责备的各看了李落和风狸一眼,说道,“别忘了正事。”
“也是,口舌之争实在无聊。”
“这才是歪理。”风狸一本正经的回道。
李落眼前一黑,连忙运转冰心诀,不再理会风狸。今夜心绪不稳,实在有损冰心诀的威名。
少顷,李落轻笑出声,引得两女愕然相望。风狸沉吟道:“二公子是不是做梦了?要么就是变傻了?”
李落清朗一笑道:“若是做梦,但愿此生此世一梦不醒。”
谷梁泪举目望去时,李落神色一如往昔,只是多了点不经意的温情和牵挂。
进入果郡,水路快些,翻山迟缓,但胜在安稳。漳州一事迫在眉睫,谷梁泪原意走水路进到果郡,李落摇头不允,买了辆马车,连同两匹善走山路的矮马。三人原来的坐骑太过引人注目,几个农妇农夫骑着这样的骏马太过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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