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的只是草海的兵种相对而言较为单一罢了。”
凌孤眠细细思索李落话中之意,不过李落似乎没有想多做解释的意思,坦然说道:“如无良策,守城为战也是可行之计,不过想用此法胜过草海铁骑不容易,而且须得后方安定才可以。”
后方指的就是卓城朝堂,凌孤眠颇是惊诧的看了一眼李落,李落也没有说出可以胜过草海的可行之计,而是好像是在提醒凌孤眠自己想一想怎样才能更有胜算一样。
“叫将士们起来吧,该赶路了,再歇就走不了了。”
凌孤眠嘿了一声,差点眼冒金星,无可奈何的问道:“王爷,咱们还得躲几天?”
“最少三天。”李落看着凌孤眠,平静说道,“这三天很难熬。”
一语中的,这三天非但难熬,简直是煎熬,就算十八层地狱恐怕也不过如此。
草海兵卒不知疲惫,翻山越岭的追在大甘将士身后。大甘兵将丢盔弃甲,军旗也收了起来,众将士稀稀拉拉的奔走在林间小道之中,东倒西歪,像喝醉了酒,摇摇晃晃,走的却不能慢,慢了就被草海兵将的兵刃追上了。有大甘将士活活累晕过去,就这么一头栽到山下,摔成重伤,更多的士卒趁着诸将不留神的时候偷偷跑了出去,当了逃兵。运气好的活了下来,运气差的撞在草海将士手里送了性命。
李落对将士离心之举亦是无奈,军心早已溃散,就算领军之将是大甘的定天王也一样于事无补。
关河斩了几名逃兵,非但没有震慑分崩离析的军心,反而逃跑的人更多了,气得关河破口大骂。
李落倒没有多少气恼的神色,趋吉避凶乃是人之常情,怕死的人总比不怕死的人多出太多了,统兵之道,不单单只靠将领声望,其实更多的时候还是攻心之术。
李落将手中的干粮分成三份,凌孤眠一块,关河一块,另外一块给了身边一名叫不上名字的大甘士卒。
凌孤眠眉梢一扬,不由自主的咧了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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