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天还热,莫要让营中弟兄染上瘟疫。”
洪钧诽谤诋毁了几句,自去整点兵阵各处。
白鹿坡下,段江几人灰头土脸的站在相柳儿身前,打雀不成,险些还送上一份大礼。曲跋一回营就暴跳如雷的连声喝骂,气愤不已,大骂南人阴险,不顾身上的刀伤就要请命再战,却被相柳儿一个平平无奇的冷眼浇灭了几近滔天的凶焰,一句话也没敢多说,灰溜溜跑去营帐中疗伤去了。
“见到人了?”
段江几人面面相觑,斛律封寒苦笑一声,莫可奈何的说道:“见到了,他果然如拨汗猜的一样,想杀曲将军立威。”
“你们围住他了?”
斛律封寒一滞,张了张口,硬着头皮回道:“围了,不过没有围住。”说罢,斛律封寒看了段江一眼,若不是段江临阵退缩,也不至于在相柳儿面前大气也不敢出。
相柳儿哦了一声,脸上看不出有什么喜怒,平声问道:“是却月阵?”
段江连忙回道:“的确是却月阵,除了方阵之外还有车阵,白鹿坡上的地势皆被他因地制宜,虽说阵型和却月阵不尽相同,但精髓已有七八成了。”
“我对大甘军阵所知不多,国师,你说说这却月阵有什么不凡之处?”
段江沉吟少顷,如实回道:“战场诸物相生相克,没有常胜的阵法,也没有常胜的兵种,却月阵守强于攻,优势极为明显,弊端也同样一目了然。却月阵机动不足,就算没有攻坚利器,只要换成别的战场破阵也容易,可以前后夹击,或用火攻之类。只是眼前这个地势对我军极为不利,时间又不够,想短时间之内破阵很难。”
“没有办法了么?”
“如果守阵的将士是牧天狼,属下会进言弃战,不过白鹿坡上的只是大甘寻常将士,战力不及李落的牧天狼,更加比不上草海铁骑,人数上还要少过咱们,如果想在短时间内破阵,眼下唯有强攻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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