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看李落的眼神,也没有让李落看到自己眼里的期许和盼望。
“钱义。”
“末将在。”
“你去长水营中,除了早先的牧州游骑之外,挑选军中精锐将士,凑足三千之数,随牧蝉郡主前往牧州。此行凶险难料,择选将士之前如实相告,凡在郡主身边的将士皆不可生二心,唯郡主之命是从。”
“末将遵令。”钱义沉声接令,转身离开了中军大帐。
呼察冬蝉终于抬起了头,定定的看着李落,眼睛里有伤心和依恋,最后都化成了浓浓的不舍。
李落朗笑一声道:“虽不能让你衣锦还乡,但最少也不能坠了牧蝉郡主的威风。”
呼察冬蝉紧紧抿着嘴,猛然转过身去,大步出了中军帐。三千将士并不多,但在这个时候还能让呼察冬蝉领兵北上,帐中诸将都明白这对李落而言意味着什么。
“那我们也去准备准备吧,就不打扰你了。”吉布楚和盈盈一礼,告辞离去。
帐中诸将也俱都抱拳行礼,神色各异的离开了中军帐,只剩下袁骏一人。
“大将军,郡主此去牧州会不会有危险?”
“凶险不在牧州。”
袁骏一愣,沉吟片刻,恍然明白过来。
“整个北府,乃至漠北都是相柳儿布下的一盘棋局,从骨雅之后,她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鄞州,再是牧州,如今的北府已尽数暴露在草海铁骑的窥视之下。相柳儿一旦攻下牧州,就不会随意毁了牧州,牧州是要给天下人看的。”李落笑了笑,回味接道,“相柳儿料事处处快我一步,这样的对手果然可怖。”
“所以郡主此去牧州实则有惊无险,真正的凶险反而是在从这里去往幽州的路上。”
李落点了点头,有些莫可奈何的说道:“在我头上还有天威皇权,有些事我做得了,有些事我若是做了,结局往往更加不利。我压得了一时,却压不了一世,日积月累,总会有遮不住的那一天,既然如此,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