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一式掌法,虽不敢说能让你名扬西域,但安身立命应该足够了。”说罢,李落打趣道,“和公主没有夫妻之缘,倒也可以结下师徒之谊。”
出奇的,阿依木没有反驳,只是有些怅然,轻声问道:“我能知道你的名字么?”
“天南,李落。”李落洒然一笑,和声说道,“这也不算什么隐秘的事,至少从飞鹏堡便会知道我的来历。”
阿依木轻声念了几遍,莫名间有一丝难以割舍的情绪,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挽留,数度张口欲言,但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过了半刻,阿依木才低声问道:“那我给你准备些路上的盘缠吧。”
“不用了,昨夜已经取了些,足够用了,倒是要向公主道声得罪。”
阿依木没好气的看了李落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堂堂城主府在人家眼里不过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几间屋子罢了。
阿依木心绪微乱,神游物外。李落笑了笑,指着桌上刚刚写好的一招刀法和一式掌法,刀法取自大罗刀法,为繁简一诀,掌法自斗转星移的道家绝学中幻化而来,都是李落为阿依木因材施教的招式,虽不完整,但精髓不失,假以时日,阿依木若能大成,至少再遇到今日情形就不必假于他人之助。
“我对西域文字一知半解,怕有词不达意的地方,你且看看,若有什么晦涩的地方,我告诉你听。”
阿依木哦了一声,拿起桌上锦帛,眼睛虽然盯在字上,不过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眼珠子好半天都不曾动上一下,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
李落甚是无奈,拉着阿依木坐下,一一将锦帛上的字迹说了一遍,阿依木这才强提精神听了进去,听着听着,忽然一滴泪滴在了锦帛上,将字迹印出了一个小小的水渍。
李落一怔,沉默片刻,又将刀法与掌法精要反复详述,不厌其烦。虽然只有一招刀法和一式掌法,但其中深奥比起一套完整的武功有过之而无不及。